“未必不可以。”季森卓往住院大楼看了一眼。

她在这里住了五年，卧室窗帘的花纹，他都已经看熟。

程子同点头：“你睡吧，我出去有点事。”

“媛儿……”

接着，程子同接起了电话，房间里很安静，她听出那边是管家的声音。

“和季森卓的竞标失败了。”

“你说对了，”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，“程总既然都明白，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，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，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？”

“因为……我和他，没有你对程奕鸣这样深厚的感情。”

“她不会来，你别等了。”一个声音强势打断她的话，然后一把将手机抢过去挂断了电话。

他的薄唇勾起浅笑：“我刚才对妈说的话，你还满意吗？”

她也很同情子卿的遭遇，但是，“我不能无缘无故的曝光，也需要有证据，比如程奕鸣当初答应你的时候，有没有什么凭证，草拟的协议或者录音都可以。”

她抬手往自己的脸上摸，松了一口气，脸上没蒙纱布，纱布在脑袋上。

程子同皱眉：“子卿保释出来了？”

等程子同回到房间，看到的便是在沙发上熟睡的符媛儿。

此刻，于翎飞坐在加长轿车内，听着对面的助理向她报告调查得来的有关程子同的情况。

既然决定告别，那就放心大胆的去迎接新生活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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