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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奕鸣，那些真的很难面对吗？”严妍试探的问，“程家的那些人？”
程奕鸣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在家等我。”
“聪明用错了地方，有什么用！”白唐恨铁不成钢。
“秦乐，你真有点本事啊，跟谁学的？”严妈问。
程奕鸣眸光微沉，“查清楚他在哪里。”
音落，在场众人都是一怔，气氛忽然变得奇怪。
严妍陷入沉默，对此她一点头绪也没有。
“为什么不戴首饰？”他让人送过来一套红宝石首饰。
“查清楚了，停电是因为电闸跳闸了，”助手回答，“但电闸处没有摄像头。”
司俊风没回答，往里瞟了醉汉们一眼：“那些醉汉闹事，祁警官只管审问，酒吧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们。”
“司俊风，你敢删我照片，”袁子欣愤怒的喊起来，“这是警察的证物！”
程奕鸣没回头：“她高兴这样，就让她这样。”
程申儿独自召开的记者会圆满结束，这些掌声，一半是为她的勇气而响。
“电话汇报是紧急情况下的特权，不是日常流程！”白唐总算拿出了一点队长的威严。
“朱莉不是还没回来吗，你先换上吧。”吴瑞安将衣服往里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