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,两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七点多。 陆薄言吐在苏简安耳际的气息似乎是撩|拨到了她的某根神经,她浑身不自然,说话都支支吾吾起来:“我,我一个人……怎么生孩子?”
苏简安点点头,又蹲到地上抱着自己。 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
他才离开几天,小怪兽居然就被人觊觎了?谁有这么大的胆子? “现在你需要的是冷静。”江少恺扶住苏简安的肩膀,“听我的话,现在不要做任何决定,下班回去后冷静下来好好想想,也许你和陆薄言之间有误会,你这一走你们的误会会更深。你先回去解决好自己的事情,晚上我们通电话,可以吗?”
身体从野草上滚过去、滚过长满刺的藤蔓,压过幼小的树枝,不断有大大小小的疼痛感在身体上蔓延开,也许是骨折了,也许是撞到哪里了,也许只是雨点打在身上…… 他吻得很用力,力道近乎野蛮,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,永远只能是他的。
他走过去,作势要接过苏简安:“我来替一下你吧,你歇一会儿。” 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,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:“龙队长,通知一下你的队员,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我们太太戴着这个,发现了的话,她人也许就在附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