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听出什么了:“你来是想让我撤诉,放她们回去?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当即石化了,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凌乱的。
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,就回佣人楼去休息,却被陆薄言叫住了。
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都忘了……”
“干嘛这样看我?”苏简安笑着眨眨眼睛,“是不是突然发现你老婆特别的青春漂亮?”
她的心口好像被一块大石压住了,她想问陆薄言这是怎么回事。
她其实穿着样式保守的棉睡衣,但这一刻,陆薄言眼里的苏简安确实性|感无比,像一只撩|人的小猫,他体|内的那股躁动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,想要去拥有这个渴望已久的人。
苏简安溜到厨房,唐玉兰正在洗菜切菜,她挽起袖子,声音软软的:“妈妈,我帮你。”
“无聊。”苏简安打开电脑,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。
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
而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,他的秘书一开始就会和记者打好招呼,没人敢在采访时冒险问他。
给她盖被子之前,他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察觉,但后来,她的身体僵硬得都眉毛都拖累了,他怎么可能还看不出异常?
陆薄言微微俯下身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:“我说过教你跳舞的,现在教你。”
等陆薄言注意到她的时候,她已经睡着了,像个倦极了的小动物,垂着长长的睫毛,抱着一个小靠枕睡得香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