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摇了摇头，过了片刻，又轻点头，“当时他的反应的确是认识，我不会看错的。”

“有人来过了。”陆薄言走上前。

“周……周义。”

唐甜甜将大概情形对陆薄言说了一遍，陆薄言听完，“他在警局说，他不知道，不清楚。”

唐甜甜去倒了水，顾子墨看诊室内的一些仪器开着，都是对脑部进行检测的。

“给我吧。”陆薄言伸手接过。

顾子墨微微看向她，顾衫轻咬唇没再说话。

沈越川坐在驾驶座上，伸手搂住萧芸芸的肩膀，他亲昵地凑过去，另一只手轻轻捏住萧芸芸的鼻尖，压低声音笑道，“说谎要受惩罚的。”

顾妈妈看看女儿，“你的同学大部分都是住学生宿舍，你离家近，好端端的为什么出去住？”

外面传来脚步声，唐甜甜隔着门小声问，“可以进来一下吗？帮我拉个拉链。”

“没回来。”

“我好了，我们……走吧。”

沈越川喝道，“含着。”

“那个年纪的小男孩都长得差不多！也许我就是在哪见过。”

“可我总觉得这些事情不会是巧合，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再有别的行动。我们来b市的事情只有医院的同事知道，而我去地铁接你……”

对方觊觎的这么明显，她就不信陆薄言看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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